她顿了顿,用手捋了捋湿漉漉的头发,正干着呢,那三个人就进来了。
“对不起,对不起,”我连声说着抱歉,但心里却想,男人真不是好东西,把我碰得那么痛,他居然却有这种反应。
“你这人的心也太黑了吧,拿我来当实验品。
艾妮丝菲亚的小手扯皱了身边的床单,仰躺在床上抽泣呜咽着,她腹部的肌肉紧绷着一起一伏,她感觉的身体正在被侵入了,最私密的部分在形变……她不知道自己原本紧致的阴道被男人撑大之后,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,从未经历过这种程度的扩张的阴道,会不会从此就变成一个被破开的洞穴,再也恢复不回来。
我不忍悦怡再遭罪了,就拔出仍硬如铁杵的肉棍,但见上面腥红点点,我知道这是悦怡的处女膜破了后出的血,便向她说了许多感谢的话语。
只见没穿丝袜的脚上穿着一对粉红色的高跟皮凉鞋,我还有一个重大发现就是她好象没有穿内裤。